盈盈素语

是素月!!!

对象顾青云x

一般懒得产粮除非没粮吃,更热衷于做名咸鱼

没什么雷的cp,杂食党吃嘛嘛香。

高中月弧,辣鸡学校月假毁我青春。

[炎葬]姜饼人和玫瑰


☆极度ooc预警

☆今日份的ooc沙雕恋爱脑记事

☆可以叫儿女双全(?)





  炎客不知道从哪薅来一个姜饼人玩偶,指着它告诉送葬人这就是他们儿子了。


  姜饼人挂着傻里傻气的笑容,五短身材没有脖子,偏偏还在脖子和身子的交界处绣了个粉红领结,两颗蓝色纽扣也绣在领结下方。总而言之就是看起来格外憨批。


  送葬人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说:“领养的孩子吗,叫什么?”


  炎客双手举起那个姜饼人,想都没想直接说:“买的儿子,就叫姜饼人。”


  送葬人他的关注点显然偏移得厉害,他只是在疑惑这个姜饼人的性别,问:“为什么是儿子?”


  “儿子不精贵......我们可以扔硬币决定性别。”炎客说着倒是把姜饼人往床上一扔:“上次我给的幸运硬币呢?”


  送葬人从口袋摸出不知道放了多久没管过的硬币,炎客接过来说:“正面男反面女。”


  天意难违,硬币抛出去落在地上转了几圈,最后颤颤巍巍停在了正面。


  送葬人看了全程,他说:“儿子。”


  


  送葬人之前的话反倒给了炎客启发,他想一个儿子怎么行,至少也是儿女双全。


  送葬人捡起硬币放回口袋,去阳台准备给玫瑰浇水。


  那盆玫瑰终于长出来了,还长得不错,冒出的叶子翠翠绿绿。送葬人蹲下身用手指摁了下泥土,炎客从他身后也冒出来,说今早浇过了。


  “玫瑰,不干不浇,浇就浇透。”


  送葬人只是点点头,他盯着新叶看,终于能摸到一点新生事物的活力和大自然的瑰丽。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送葬人还没来得及去捕捉,就匆匆溜走了。


  炎客也蹲在花盆旁,说:“看,我们的女儿终于长叶子了。”


  转眼间又多了个女儿,送葬人想着玫瑰,没有把硬币拿出来。


  炎客触了触泥土,说:“女儿要精细点。有句俗语,儿子穷养女儿富养。”


  送葬人不知道从哪出现的这句俗语,隐约想到他应该听过这句。


  


  姜饼人在炎客手上完全体现了儿子该有的作用。


  说实话,炎客只是看见玩偶打折,顺便拿来靠着。他嫌晚上看书被床头硌得慌,送葬人告诉他,只要坐直的话后背就不会硌到床。


  但是现在没关系,有儿子了。


  姜饼人扁扁平平还有些厚度,薅起来手感一级棒,舒服得跟摸什么似的。炎客说他长得工整,偶尔当坐垫也可以。


  幸好姜饼人没有灵魂,依然顶着傻乎乎的微笑面对生活,甚至看起来多了几分强颜欢笑。


  


  两个人的重心显然都放在了女儿身上,送葬人翻了翻植物种植手册,认认真真记下来完美贯彻女儿要精细养的战略。


  但是用量筒浇水精确到毫升,就是显得太精细了的事。送葬人第一次翻薄的植物种植手册时,思考适量浇水,是浇多少。


  炎客乐得看热闹,看了几天又不行了,和送葬人说你就适量浇浇。


  “万物都不是按照死板规律来的。你只要记住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不需要记住什么时间才该生长。”


  送葬人已经能熟练的把握用量了,在多次的量筒测试之后。


  说起量筒,上次去实验室借的。


  


  博士选了送葬人任命助理,她昨儿抽签抽的。


  不管怎么说送葬人至少保证了她的休息,虽然方式总让她怀疑是否要再加一件防爆衣。


  休息时间,博士拍拍手翻了翻日历,她才发现这个月的例行检查还没有进行。说是例行检查,其实就是去男宿舍逛一圈全程直播给亲爱的罗德岛上的太太们提供灵感,时间也不固定,看博士什么时候一时兴起。


  听起来挺像变态的其实。


  博士选择摸鱼,招呼送葬人拿好手机就去了男生宿舍。她第一次带着男性助理进行这项活动,是相信送葬人绝对会实行委托,如果博士有要求的话。顺便看看能不能问到什么糖。


  博士从来没有按照顺序这个习惯,她举着手机照了一下门牌号,说先查这个。


  送葬人和炎客的寝室。


  群里面消息刷屏,可见上班摸鱼的人不少。直播也就是开了个语音通话,然后博士一个人开了摄像头。


  


  和上次来没什么区别,半边性冷淡半边的简约风,看起来有和谐之处又大不相同。博士拿着手机转了一圈,确认了次次来送葬人那半边都一个样。


  她去了阳台,着重拍了一下新发芽的植物,博士想起了之前在调香师那摸鱼看的厚厚一本植物百科,思考半晌觉得这应该是玫瑰。


  摄像头上移,突然出现一抹姜橙色在边缘。博士举好手机,发现这是一只姜饼人玩偶。长得傻里傻气还被挂在晾衣绳上,特别惨。


  这看起来和寝室的整体氛围不符,博士忍不住问了一下:“这是谁的玩偶?”


  送葬人回答她:“我和炎客的儿子。”


  博士听得倒吸一口凉气,手抖得跟筛子似的,镜头一转变为了拍摄送葬人,而送葬人表情坦坦荡荡仿佛只是回答了一个很正常的问题。


  博士觉得她快失智了,他们进展这么快都有儿子了吗,她刚刚来之前是不是应该恢复一下理智?


  博士颤着手拿出一颗源石吃下去,才问:“他叫什么?”


  “姜饼人。”


  博士吃完了一颗源石感觉平复不少,于是她说:“那挺好的,姓‘人’挺好的,跟你姓。”


  送葬人感到了困惑。


  


  炎客晚上回来把儿子收下来,他昨晚不小心把酸奶弄到姜饼人身上了,擦不干净干脆扔洗衣机里甩。


  送葬人也在阳台,只不过是在看女儿,他看了看儿子,什么都没说。


  炎客收完衣服和玩偶要去洗澡,送葬人回来得早,洗得也早,现在坐会床上看书去了。


  睡前半小时。


  时间到时送葬人照常伸手关灯,刚黑下

来,炎客就掀开被子大跨步走到送葬人旁边,自然而然躺下来抢了一半被子。


  他说:“儿子独立了,要自己一个睡。”


  单人床睡两个成年男性,真的是非常挤。送葬人朝里面退了点,对这个说辞说不出什么看法。


  “儿子独立了,我们也该干自己的事了。”


  炎客稍微撑起了身子,笑着说。











今天信息课薅了把电脑建了合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命名合集干脆就这样了。

时间线大概是一见钟情那篇的往后好几个月的亚子,中间还有事但是我现在只想写这个。

六场考试六个梗。快乐。顺便咖啡真的可以续命。

这篇指不定有肉等我月假再补。

w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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